Title: Steve家里多了个熊孩子/Who the hell is Tommy?
Relationships: 美队-冬盾
Rating: T
Published: 2014-4-30
Completed: 2014-6-7
Words: 4.5w
Summary: Steve家里住了个孩子，他爸就是传说中神秘的吧唧。
Notes: 依旧傻白甜风 粮食向
Bucky答应去和Tommy谈谈。Steve在男孩的房门外踱步等着，大概两个世纪那么长之后，Bucky耷拉着肩膀推门出来。
“嘿——怎么样？”
“我恨小孩。”那位父亲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我恨小孩——我为什么会有个小孩？”
“这个你得好好问问你的——你自己。”Steve赶紧改口，“情况怎么样？你照说了？”
“说了。他不开卧室门，我就站在门口，”他把手里那团废纸揉出来，“直接把这个念了。”
“都念了？”
“没有，我只念到‘我们可以每周去一次健身馆游泳，或者去游乐场玩你最喜欢的过山车，这次有我们两个人保护你’。”
“为什么停下？”
“因为他开始在里面狂笑，然后让我转告你这词写得屎都不如。”Bucky干巴巴地说，“我告诉你，这没用。”
“等等，他笑了？”Steve睁大眼睛。
“笑得楼上都要听见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没听见。”
Steve呼出一口气，庆祝胜利般地捶了捶Bucky的肩膀。“那就说明你成功了。”
“真的？”Bucky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小孩都怎么了？”
“真的，相信我。他简直跟你一模一样的脾气。”Steve兴高采烈地拽过他的手腕，“走，我们去健身房，然后一起吃午饭。”
*
集体训练过后Steve第一个洗过澡，执意要帮Jarvis把大家的午餐在桌上摆好。Bucky跟在Clint和Natasha身后走进来，身上带着热腾腾的蒸汽。
Steve在他的位置上坐下，然后示意Bucky坐在他旁边。这时Tommy也走进来，他扫视了一下屋子，然后挑起一边眉毛。
“你坐在我的位子上了。”他面无表情地对Bucky说。
“我有吗？”Bucky的表情比他还冷，“那边还有很多空位。”
Steve在他背后捅了他一下。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Bucky不客气地指出，“鹰眼旁边空着一个。”
Clint两手摊开：“不不不，我才不要跟小屁孩坐一起。”
Tony的表情像是在憋笑得很吃力。
“我以前都跟Steve坐在一起的。”他抗议。
Bucky冲他耸肩，毫不在意地往嘴里送了一块猪排。
“你可以坐Coulson的位子。”Steve好意地对Tommy说。探员的位子就在Steve的另一侧，而且他最近在出差。
“哇哦，谁敢坐Coulson的座位？我听说他每次回来都会用热像仪来侦查谁坐过这个地方，然后把那个人的屁股大骂一顿。”Tony提醒道。
Tommy站在那儿，盯着若无其事吃东西的Bucky。“让开。”
“不。”
“让开。”
“不。”
“Buck——”Steve尴尬地小声说。
最后还是Tommy气鼓鼓地妥协了。他绕过去，爬上另一边
Coulson的凳子。为了安慰他，Steve把他最爱吃的东西推过去。
“啧啧，队长现在有两个跟屁虫了。”Tony点评道。
Bucky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让他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
*
“我能说个问题吗？”Tony又开始说话了，“Barnes根本不应该和Steve坐在一起。”
“为什么？”
“你看看他俩面前堆的那些空盘子。”
Clint看看那摞盘子——几乎要把Steve和Bucky埋得死死的。他又看看自己的：“还好吧，也就比我吃的多个三四倍而已。”
“有两个那么能吃的人住在这里，我现在就让Jarvis给我准备个破产声明好了。”Tony用一种极其悲伤的语调说话。
“你忘了Thor。”Clint好心地指出。
“我现在巴不得自己失忆了。”Tony说。
*
三天后是Tommy的八岁生日。Bruce敏锐地在冰箱上挂着的Tommy清单上注意到，并及时转告了美国队长。而大厦的主人Tony则大方地决定要为他办一个极为隆重的庆生派对。
“他是为了给自己个酗酒的好理由吧。”Natasha看着机器人们把一箱箱啤酒和烈酒从仓库抬了出来，阴郁地说。
“今天你们可以放开了肚皮吃，TonyStark为你们买单。”Tony出人意料地换下他的工作背心，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亮闪闪的晚礼服。他张开双臂，在大厅里转了个圈。
“你准备什么礼物了吗？”Steve踩着梯子，把他和Clint准备的手写条幅（“生日快乐！Tommy！”）挂在门廊上。Bucky站在下面指挥他，看起来愁眉不展。
“没有。”冬日战士说，“我特别讨厌生日派对。吵闹，聒噪，所有人都丧失理智，用他们最大的分贝对着别人的耳朵说话。”
Steve咯咯笑起来：“等你过生日，我会给你办个更热闹的。”
“我会把你从大厦上扔下去让你自生自灭。”Bucky威胁他。
“根据他的清单，他最想要的应该是个爸爸。”Natasha说。
“他有爸爸了。”Bucky瞪他。
Natasha耸耸肩：“随你——如果你觉得你当爸爸比较称职的话。”
“不，是爸爸们。”Sam风尘仆仆地进门。他特地从外面赶回来参加Tommy的派对，“我听说这里有免费的酒喝——Steve，有点偏了，再往左边一点——对，现在看起来好极了。”
Bucky的脸色难以捉摸：“爸爸们？”
“我觉得我当爸爸应该很出色。”Sam说，他瞥见了冬兵的神情赶紧又加上一句，“——呃，我当然是开玩笑的。”
*
Tommy被Steve拉进大厅。男孩明显是被这惊人的排场吓到了。他大张着嘴，看着门廊上巨大的条幅和一屋子气球，石化在原地。
“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呢。”他不可思议地尖叫道。
“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啦，突然出来个小屁孩让我们给过过生日感觉也挺不错。”Clint一把将他搂住，把他的头发揉乱，然后从后面掏出一个小光碟。
“你从哪里搞到这个的！”Tommy激动得浑身直颤抖，“我一直想玩这个！”
Clint眨了眨眼：“我拜托了几个很厉害的朋友，帮我搞到了这个内部测试版。生日快乐！”
“里面有色情暴力情节吗？”Steve皱着眉看着他。
“一点没有，队长，我发誓，健康向上得很呢。”Clint委屈地大叫。
Bruce送给他一个非常好玩儿的数学面板，里面的程序都是由他亲自编写，组成几个小有难度的代数挑战，过关之后还可以通过几个冒险游戏获得奖励。
Natasha的礼物是一个小巧的防身用具——类似钝刃的回旋镖，可以别在腰带上折叠起来。她拍拍男孩的肩膀：“如果有谁欺负你，来找我。”
Clint表示他也想要这种生日礼物。题外话。
Thor姗姗来迟了一会儿，不过带来了很特别的礼物。他把自己小时候戴过的旧头盔拿了一顶来，并告诫Tommy男人就要活得和战士一样；Sam送了一个飞机模型，可意念遥控，会鸣笛，还可以发射小玻璃球子弹——里面还坐着个和Sam长得一模一样的蜡像驾驶员。
“Coulson的礼物。”Natasha递过两张卡片，“他说你会喜欢的。”
——这是上次Tommy跟Coulson要的那两张美国队长的珍藏卡片，上面还用高级的塑料膜包了两三层。
“我还以为他不会给我。”Tommy小心翼翼地把两张纸片揣进兜里，看起来像是感动坏了。
Tony带来的礼物让人大吃一惊。他用Bucky左臂上的废弃金属和传感核做了个小机器人，让它在地上边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边满地乱跑，时不时还会用两只细手臂撞击一下地板。
“呕，这不会有点太怪了么。”Clint打了个哆嗦，“看着自己老爸手臂上的东西在地上溜达，我实在——呕。”
“闭嘴，小鸟，你已经被科技淘汰了。”Tony毫不客气地抨击他。
“我很喜欢，”Tommy说，和Tony轻轻抱了一下，“他能干什么？能帮我拿东西吗？我能给他起名字吗？”
“当然，都可以，你还可以让他叫Barnes起床，提醒他给你零花钱什么的。”Tony说，“好啦，让我们看看老冰棍准备了什么礼物。”
Steve微笑着，把他的旧画架拿出来。Tommy接过来，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把我的画册整理了一下，还添了点新的。”Steve说。
Tommy粗略翻了一下，里面有大家的战斗场景的素描画、纽约的风景、几页以Tommy为主角的简笔漫画，还有——一沓Bucky年轻时的肖像。
“我挑了一部分出来，你可以把它们当做照片。”Steve指着那摞“Bucky”说，“毕竟九头蛇应该不会给你他年轻时的照片吧。”
“确实不会，谢谢你，Steve。”Tommy合上画夹，真诚地给了他一个拥抱。Bucky则一直脸色阴沉地盯着那个夹子。
最后轮到Bucky。所有人都看向冬日战士。他向前一步，和Tommy尴尬地对视着。
“生日——快乐。”Bucky说，有点紧张，并不断地蹂躏着自己的嘴唇。“这个给你。”他从衣服里抽出他的那把随身小刀。
Tommy沉默不语地看着他。
“这把刀——我差点用他杀了Steve，还有你。”Bucky深吸一口气，“它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犯下的错。我把它给你，你要成为一个男人，男人的胸膛里就要有灵魂和压力。感谢上帝，你已经有一个完美的灵魂，那它就是你的压力，警告着你不要成为我。”
Tommy打断了Bucky。他一头钻进Bucky的怀里。Bucky有些不知所措，用右手轻轻揉上他的后颈。
“你不知道你能回来我有多开心。”Tommy小声说。
Bucky抱紧了他。
*
Bucky发现Steve一直都没说话。他碰碰他的胳膊肘，问发生什么了。
Steve垂着眼睛，把他拉到房间的一个角落。这时Tony正在帮Tommy切那个大得吓人的双层蛋糕，Clint在旁边大声起哄，把生日帽扣在他的头上。
“你还好吗？”他问。但Steve无声地把他拉入一个结实的拥抱。
“我不介意你差点杀了我，我也不介意你突然闯进我家，或者是把整个公寓掀掉。我一点也不。”Steve伏在他的肩窝里，“所以请不要把它当做错误，Buck，我希望你忘了它——你看，我们两个人还在一起，我们都还活着。这就够了。”
冬日战士想说什么，他张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对，我们还在一起。”他最后说。Steve加重了双臂的力度，差点让他没喘上来气。
*
Tony拉来一大帮穿比基尼的辣妹模特，被Natasha和Steve合力赶了出去。
“这是未成年儿童的生日派对！”队长涨红了脸，竭力不向姑娘们裸露的部位看去。他生气地冲Tony嚷嚷着，直到他答应把所有女孩儿都送回家。
Clint和Tommy兴致勃勃地去玩他们新搞到的电游去了。剩下的男人开始喝酒。他们把所有的烈酒都打开，表示不醉不休。
Bucky受不了屋子里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他扯了扯领口，推开门到阳台上放风。
过了一会，Steve也出来了，还拎着几瓶伏特加和两个杯子。“我想喝点酒，”他举起来晃了晃，“不介意吧？”
Bucky接过杯子，看着他往里面倒了大半杯。“你知道我们不能轻易醉的吧？”
“对。”Steve说，“但是我今天偏想醉一下。”
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开始谁也没说话，但几瓶烈酒下肚，两个人都话多了起来。Steve和他的朋友大大咧咧地坐在阳台的瓷砖地上，吹着高处的凉风，喝空的瓶子被碰得到处轱辘。
Steve开始讲他从21世纪醒来的那些事。他的脸颊早已染上红晕，眼睛倒还是一如既往地清亮。他小声并挑着文雅的词汇描绘他刚看到史塔克充满现代科技的大厦时的心理活动，还有Tony自己——他们共同的老友的儿子。
Bucky静静听着，酒杯却一直没空过。最后Steve喘着气表示自己讲累了。
“这是一个梦。”他仰头把那杯喝掉，Bucky帮他又倒上半杯，“从注射血清开始。我一直挣扎要醒，后来发现——算了，这样也挺好。我可以活两辈子，我们从坟墓里爬了出来，然后都活了两辈子。”
他们继续喝酒，一杯接一杯，期间Steve还摇摇晃晃地又去搬了几瓶来——撞在门框上摔坏一瓶陈酿。他说Tommy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Natasha和Clint不知道凑在一起干什么，剩下的人正聚在一起玩一种类似赌博的游戏。
“你知道吗，我的记忆涌进我脑子里的时候，像同一时间在看好几个荧幕的电影，大脑没法快速处理这些。”Bucky倚在栏杆上，带着点醉意说，“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然后就开始看这些短片——什么都有，过去的，世纪初的，上一次洗脑前的。每一幕都很熟悉，好像我做过，又好像我没做过。”
“一定很难受。”
“很难受。我的大脑开始罢工，没法休息。但是当它们涌进来慢一些的时候，就很有意思。你还记得刚上高中那会儿我们每天上课前都要搞的那个恶作剧吗？”
Steve爆发出一阵大笑：“你怎么想起那些的！”
“因为我当时正盯着一枚炸弹看，很像当时我们朝邋遢鬼Henry扔的那个石子。然后我就开始恢复记忆，很多好玩的东西。”
“哦——”Steve说，笑得前仰后合，“那你一定记得——记得——你拿了Susan的钱包，然后骗她是Luke干的那件事。”
“是的，”Bucky附和道，“还有当时你怎么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批评我那段——‘以好朋友的名义’，最后我把你直接扛起来抱走，穿过教职工走廊，你把我的后背都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Steve还在笑，快要笑出眼泪，明明这根本没什么好笑的：“哦上帝——你怎么还记得这个，九头蛇的洗脑也太不彻底了吧。”
Bucky的声音比他要冷静太多。“还有呢——Billy欺负你那次，你不要我帮忙，然后冲他说教把他说哭，天呐，Steve，当时你差点要成为我崇拜的对象了。”
Steve再次大笑起来，直到腮帮子酸疼。
他们开始互相说对方小时候的糗事，从调皮捣乱的年纪一直到他们参军入伍。Steve每说一段都要停下来大笑一会儿，而Bucky就一直微笑地看着他。后来他们都累了，扔下酒瓶，直接躺到地上，瞪着那些看似触手可及的星星。
“我一定是在做梦。”Steve喃喃地说，“千万不要醒来。”
“我有个问题。”
“嗯？”
“你——”Bucky微微歪了歪脑袋，对上Steve的视线，“你真的画了很多的我么？”
Steve的脸颊红透了，连着耳朵和脖颈，连喝酒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明显。
“是的。”他承认，“我只要一有空就在画你——天呐，我怎么把这个也说出来了。”
“你把它给了Tommy，但是我很想看。”Bucky说。
“不，”Steve胡乱地摇着脑袋，“我当然还留了很多，但是你都不能看。”
“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是我脑海中的你。他们只属于我。”Steve说。
Bucky翻了个身，直视着Steve。
“谢谢你，而且，还有，抱歉——”
“不，我不需要道歉。”Steve也看着他，他的舌头已经挣脱了大脑的控制，“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他和Bucky离得那么近。他高挺鼻梁上的汗珠，唇边的胡茬，还有深邃的灰色眼眸，掺着好多捉摸不透的东西。它揪住了Steve的领子，勒得他近乎窒息。
“你为什么还不吻我？”他稀里糊涂地说。
但是在他还想说点更傻气的话时，他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TBC
感情UP ! UP! 顺便说下其实bucky的心理活动应该再复杂一点的，毕竟是吃住在别人家，以前还杀过对方的人，我就是想表现的不太经意一点。。然后复仇者门也是很好心的接受了他 但是由于个人能力原因 基本没有在文中表现出来。。OTZ 大家先意会一下 。。
最后一段爆了字数 码字的时候正好听到Civalias的Anything but you， 我自己简直都快泪目。（羞） 歌词真是神契合。。感兴趣的可以去听一下。。
下章预告 占有欲Bucky！
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