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Jump Into The Burning Zone
CP:冬盾
记者！Bucky X消防员！Steve
消防队背景与设定参考电视剧《芝加哥烈焰》（顺便安利）
@云归缱绻 与←云太合写！！！是合写！！请把所有的爱都送给 @云归缱绻 ！！云太太脑洞太棒了！深不见底！万丈深渊！扩写！beta！帅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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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一场救援
消防队员们在走廊里奔跑起来，一边嚼着嘴里最后一口零食一边套上消防外套。Bucky冲进Steve的办公室，揣上录音笔，把相机跨在脖子上；他跟在Thor的身后进了抢险车，消防车的脚踏板比他想象的要高得多。Sam跳进驾驶室，Steve把副驾驶的门关上后，抢险车跟着开在前面的云梯车驶出车库。
“不是个好兆头。”Thor坐在Bucky的对面，边系好头盔边朝窗外望去。
“所以上帝才需要我们。”Sam嚷嚷道，大力转动方向盘。“天已经开始暗了”
消防车越开越快，Bucky不禁怀疑他们有没有超速行驶、或是闯了红灯。他只需微微一侧头便可看到Steve线条刚毅的侧脸，他蹙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
Thor扔给Bucky一个备用头盔，并教他怎样系上扣子。“一会儿你尽量和我们保持距离，不要妨碍我们工作。”他叮嘱道，“如果你要拍照，就最好离远一点，我知道你们的镜头都挺棒的……”
“尽量给我照帅一点，James！”Sam插嘴道。Steve难得地露出一丁点不易察觉的微笑，但这也只是转瞬即逝。
“我们到了！”Steve突然开口。消防员们在车还没停稳的时候就拉开侧门，Bucky最后一个跳下去，当他双脚碰到沥青地面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几乎忘记还要照相这一码事——
“我的老天。”他听见Clint在前面喊。
放眼望去，整条林登大道都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车辆歪斜着拥挤在一起，警笛声响成一边。救救我们——求你了——到处都能听到呼救的声音，人们互相搀扶着试图离开，左边——右边，小孩的哭声和疼痛产生的哽咽声到处都是。
“我们需要增员，队长。”Natasha小跑了一圈回来，快速说道，“那边的车子都撞在一起，一辆卡车的货箱半吊着，有漏油现象，或许随时都会发生爆炸。”
“至少有十多辆车堵在标志牌处，”Fury点点头，对着通讯仪说话，“49支队请求增加支援。”
“求求你们救救我妻子……她的预产期快到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事……”一个男人从一辆车里冲了出来，抓住Sharon的胳膊。Sharon向Bruce点点头，两人拎起急救箱，跟着女人跑到车子跟前去。
“这有人被困在车里了！”Steve在不远处喊道。几个消防员急忙跑过去，Bucky跟在他们身后，保持一段距离，尽量不给他们找麻烦。那辆车的前玻璃已经碎成了蜘蛛网，驾驶座和副驾驶坐着两个估计还在上大学的孩子。Steve指挥着其他人把整个挡风玻璃都撬了下来。
“嘿，我想已经没问题了，你俩能爬出来吗？”Sam低头问。
“我可以——”坐在驾驶座上的男孩结结巴巴地说，“但是……但是Carolin，她的脖子被卡住了，我想她动不了，而且她留了好多血……”
Steve把头挤进去迅速查看了一下。“哦，上帝，正好卡在她的动脉上，”他抬头喊道，“我们得把这辆车挪开，然后撬开门！”他挥了挥手，五六个消防员们在轿车旁围成一圈，纷纷抓住车底盘的边框，把车子向右侧挪动。Bucky如梦初醒，举起相机，连拍几张。
不一会儿，他们成功地卸下车门。男孩在他们的帮助下手脚并用地爬出来，Steve扶住Caroline的脖颈，咽了口吐沫；女孩紧紧握住他的手，因为流血过多几近休克，Bucky只能看到她脖子上血肉模糊的一片。“Bruce！你们得赶紧到这来！”
“我们得找辆拖车来！给救护车让路！这玩意得马上移开！”Sharon一边狂奔一边拍着横在马路中间的汽车。
“听着，你们得马上过来云梯车这边。”Steve对着通讯仪大吼。
“抱歉，我们被马路上的车困住了。而且这里有个快要分娩的女士，我们需要看着他直到增援赶到。”Bruce忧虑的声音传来。Steve叹了口气，“Tony在哪？”他问。
“他们在马路的南边，对付那辆吊起来的卡车。”Thor大吼，“我们现在急缺人手。”
“Rogers，”Fury大步走来，“校车那边有个疑似燃点，你们需要去处理一下。”
“但是这个姑娘伤及动脉，Sharon和Bruce被隔在马路的那一头……”
Fury迅速打量了一下车内的情况。“你们开着通讯仪，听Bruce指挥给她止血，我会叫拖车把马路清理一下。你们快点去校车那边，如果发生火情事态就更严重了。”
“但是谁来给她止血？”
“我来。”Bucky走上前，所有人都回头看着他。
“认真的？”Sam问。
“我以前学过急救课程，”Bucky把相机包别到身后，三两下挽起袖子，他感到Fury正上下打量他，而Steve的目光紧紧胶着在他身上，似乎在思考他是否能胜任，“我能在Bruce的指挥下让她稳定下来。”
“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Fury说，举起通讯仪，“Banner，现在Barnes先生会配合你指导止血。”然后他把通讯仪摘下来，放在车里的储物栏上。Thor跑来递给他一个放在消防车上的急救包；Bucky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Steve撤开身子的时候用衣服捂住女孩脖子上的伤口。
“好了，Rogers，快带人过去。”
Steve点点头。他走了两步，然后回头看向Bucky，湛蓝的双眼微微发着亮光。：
“你没问题吧？”
“当然没有。”Bucky冲他露出一个带着紧张的笑容，“你快去吧。”
Steve点点头，跟着Sam和Thor跑远了。
Bucky转向那个可怜的姑娘。“Caroline，”他轻声说，女孩转动她已经失焦的眼眸，勉强盯住Bucky的眼睛，“我要你保持清醒，我知道这很难，但你不能睡着，听见了吗？”
Caroline抽了抽鼻子，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
“很好。我是James，你可以叫我Bucky，朋友们都这么叫我。”Bucky继续柔声说，他能感觉得到女孩的鲜血渗进自己的十指里，“刚才那个男孩是你男朋友吗？他的小胡子可真有意思……”
“Barnes，你准备好了吗？”Bruce在通讯器里说。
“是的。”
“现在听我说：你能尽量放平她的座椅、让她仰面向上吗？”
Bucky抽出一只手，摸索座椅下面的按钮，女孩因为他的动作疼得抽搐了一下。“我在试……好了。”他摁着开关，将座椅放到最平。
“现在你需要用你的两只手。你得把拇指分别放在伤口的上下两端，朝颈椎的横突按压。”
Bucky照他说得做了。他刚刚毕业的时候上过警校，伤员急救可是警校的必修课，动脉出血的演习也做过不少。但当温热、刺目的鲜血顺着自己的胳膊向下流淌的时候，他不得不不停做深呼吸来稳住自己。Bruce的嗓音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感到平静，也许这也是他成为救护人员的原因之一吧。
“她看起来好多了，”Bucky低声说，“止血有了效果，我现在只希望她别休克过去。”
“我想急救箱里应该有纱布。”
“没错……我会给他包扎上。”Bucky抽出纱布，麻利地缠上Caroline的脖子。女孩微微呻吟了一声，但她的气息明显缓和了好多，“你们什么时候能过来？我发现她的腹部也有瘀伤。”
“马上了——”Bruce回答说，“马路已经被清理干净，Sharon去给救护车掉头，一会儿就到。”
“那你们最好可得快点。”Bucky说。逐渐地，Caroline的血不再渗得那么可怕，她看向Bucky，嘴角轻轻向上扬，似乎想说些什么。
“别说话，甜心，你可得攒点体力。”Bucky冲她露出微笑，“你的眼睛真美，你知道吗？像绿宝石一样。有多少人愿意约你出去？嘘，我们可别让你的男朋友听到。”
Caroline无声地笑了，但Bucky摇摇头，示意她好好平躺。“别睡着。”他叮嘱道，“你需要休息，但现在不能睡觉。”
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响亮，想必是增员赶到了。Bucky看到几辆其他消防队的救护车停好，跳下数名医护人员，分散治疗其余受轻伤的人。他和Caroline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尽量说些女孩会喜欢的话题，让她保持清醒。他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关于乐队、新上映的电影和在杂志社听来的明星八卦。
“嘿，”Sharon出现在他的身后，“谢谢你，Barnes，现在我们来接手吧。”
Bucky放下已经酸麻的双臂，长时间的使力让他的左臂又开始酸疼。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里沾满了鲜血。
“她还好吧？”他问。
“托你的福，我想是的。”Sharon说。他们把Caroline台上担架，女孩在被推进救护车里之前，向Bucky轻轻微笑着。
上帝保佑。Bucky祈祷着。他站在满地汽车残骸中，医生和消防员在他身边匆忙奔跑，而警笛是那样响亮，自己仿佛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
“你做得不错。”有人拍了拍他的后背，是Steve，已经摘下了头盔，脸上粘着脏兮兮的灰尘，但他看起来依旧英俊，“我听Bruce说你成功为那个姑娘止住了血。”
“谢谢。”Bucky耸耸肩，“当然，都是Bruce指挥的，他真的很棒。”
“我真不知道你会的那么多，”Steve的眼睛亮晶晶的。他递给Bucky一瓶矿泉水，“什么时候学的急救？”
“我上过——警校。”他看着Steve惊讶地挑起半边眉毛，“所以——”他摊了摊手。
“这可真有点意外。”Steve微喘着气，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水渍。
“一点小爱好，我只是……”Bucky猛得打住话头。他越过Steve的肩膀，看到几辆警车停在警戒线之外。副驾驶上走下一个年纪偏大的警察，已经稍稍灰白了头发。
那是George Barnes，他的父亲。George的目光很快就搜寻到了Bucky。“抱歉我得……离开一下。”Bucky嘟囔着，向George走过去。
“你在这儿干什么？”George疑惑地问。
“真巧，我也有同样的问题想问你。”
“这是我的案子，这在我的管辖范围内。”George瞪着他，这跟Bucky从小到大看烦的眼神一模一样，“你在这儿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坐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摁动快门、然后配上一段段干巴巴的文字吗？”
“啊哈，你一上来就非要说这个？”
“你的手怎么了？”
Bucky蹭了蹭还未完全擦净的、已经快干掉的血迹。“我刚刚救了一个人，就在这儿。”他稍稍拔高声音，“以一个记者的身份帮忙。怎么，这在你心里还是‘哄小孩玩’的工作吗？”
“我从来没说过记者是‘哄小孩玩’的。”George的语气要平静得多，而Bucky恨透了他这样说话，“但我还是要给你换一份工作。总坐在那里写稿件是没有什么前途。”
“那坐在警局整理档案就是有前途？”Bucky难以置信地反问他。
George张了张嘴，但是被身后另一个警员打断了：“Barnes长官，交通局的人来了，在那边等着你。”
George点点头，Bucky还是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看来我们的对话可以结束了？”
“你最好知趣点。”George临走的时候说，Bucky咬牙切齿地冲他的背影咒骂了几句。他回头的时候Tony和Steve站在他跟前。
“那是谁？”Tony问。
“我爸爸。”Bucky板着脸。
“你爸爸是个警察？我说的嘛，你今天表现得不赖。”Tony拍拍他的肩膀，“轮班结束和我们喝一杯？”
“上哪？”
“消防队不远的街角有个复仇者酒吧，听过么？那是我们几个合伙开的，算是个副业。我们得庆祝一下顺利结束救援，”Tony用戴着手套的拳头敲向自己硬邦邦的头盔，梆得一声，“全场八折，管够喝。”
“你们都去？”Bucky目光转向Steve，Steve微笑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那就说定了。”Steve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拍拍手，云梯车和消防车都启动起来，准备回队，“今晚八点，各位，复仇者集结！”
***
Tony Stark家境很不错，Bucky猜也能猜到几分——从他精致的便服和皮鞋上就能看出，所以当Steve告诉他开酒吧大部分的钱都是Tony出的他也并不是很意外。
“复仇者”是个温馨的酒馆，开在一个显眼的位置，霓虹灯管却故意做成复古式的花式。那是Steve设计的，在他坦白自己喜欢艺术的时候，Bucky算是吃了一惊。
“很奇怪吗？”Steve坐在吧台前、Bucky的身侧，穿着不能再朴素的天蓝色衬衫和一条烂大街的素版牛仔裤。他咯咯发笑的时候用拳头抵住嘴，隆起他结实的小臂，“我还做过美术老师的兼职。”
“我只是没有想到……我是说，你可是个消防员，大多数消防员都跟艺术沾不上边儿。”Bucky边说边喝下一大口啤酒，“我很喜欢你设计的那个招牌。”
这个时间酒吧的生意相当不错，除了附近工作的消防员，还挤满了出来度过周末的情侣和同事。Thor和Clint占了一张角落里的桌子，和朋友们玩起桥牌。这样的夜晚热闹却又让人心安，Bucky低头看了眼手机，他刚才还要请Peggy过来玩，但她似乎在和男朋友约会。
“你知道的……”Steve犹豫着开口，“你今天真的很让我震惊。”
“比如？”
“你帮助我们救下一个人。”这会他的语气又坚定起来。“而且没拍到几张照片。”
“如果可以，我还会这么做的。”Bucky痞气地笑着， “等等……Steve，我让你刮目相看了？”
“是的。”Steve小声说，然后带点腼腆地笑了起来，接着他又急忙补充，“噢，并不是我之前对你有什么偏见，我只是没想过你还会这一手。”
“看来当时认真听课还是挺有用的。”
“所以——你爸爸是个警察，你也去上了警校？”
“嗯。”
“那之后？”
“之后我做了记者。”Bucky说，“就是这样。”
Steve点点头。他一定会察觉出Bucky在试图快速结束这个略为尴尬的话题。就在这时，Natasha突然出现，救了他们。
“我能坐在这儿吗？”她套着件运动衫和运动短裤，头发高高束起，抱着一瓶还在冒凉气的冰镇啤酒。Steve和Bucky都点点了头，所以她快速跳上高脚凳，挨着Bucky，“Sam抢了我牌桌上的地方，发誓要让Tony输的皮鞋都不剩。你们两个躲在这儿聊什么呢？”
“我们没有‘躲’起来，我和Steve就坐在吧台最显眼的地方聊天。”
Natasha露出个笑容，起先Bucky在怀疑她是在对自己放电——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把自己的手机推到Bucky和Steve的面前：
“这是我从公会的推特上看到的，”她点点屏幕上的一小段文字，“推特转发了一位母亲的推文，她就是你救下的那个女孩的妈妈。”
“‘感谢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志愿者，谢谢他救下Caroline。如果有人知道这个好心人的名字和住址，拜托联系我，我一定会送上我最真挚的感谢。’。”Steve津津有味地读着。
“现在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志愿者’在公会板块上已经成了大红人。”Natasha收回手机，“感觉怎么样，你的第一次救援行动？”
“我很不满意，因为上面写的不是‘英俊的志愿者’。”Bucky调笑着，半眯起眼睛，手掌随意地搭在Natasha的后背上。他发誓，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每次他和漂亮姑娘搭讪的时候，他都会这样，让她们产生可以信赖的安全感。但是……
Natasha盯着Bucky，然后嗤笑出声；他身边的Steve则默声移开目光。
“别这样，Barnes。”她轻声说。
“怎样？”
“这样——”Natasha移开他的手臂，还狠狠地拧了一把，这让Bucky疼得打了个哆嗦，然后她改用俄语，Bucky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起俄语，“我知道你是个经常招蜂引蝶的人，但你不能这样碰我。”她的声音轻而有力，“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把钢筋钻断器钻进你的脑子。”
“噢。”Bucky揉着自己的胳膊，“抱歉。”
Natasha耸了耸肩，把刚刚喝空的瓶子递给正在兼职酒保的消防员同事。“我得过去了，”她换回英语，更像是对Steve说，“Sharon大概还在等我聊天。”她滑下凳子，用优雅的步伐走掉了。Bucky叹了口气，发现Steve正犹豫地盯着他。
“你们……难道在说我的坏话？”他扯开个笑容，然后移开目光，似乎突然对吧台边缘上的一块儿掉漆的擦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没有，”Bucky无奈地摇摇头，仰头把瓶中剩下的酒喝个精光，在酒精滑入胃口的时候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果然是个惹火的姑娘，嗯？”
“嗯……对。”Steve随便应了几声，开始盯着自己的酒瓶暗自出神，他没握瓶子的那只手急促地在桌子上敲来敲去。
“还记得布里尔利托管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慢吞吞地开口，“你说过如果可以，会有机会回火灾现场调查……”
“没错。”
“我想去看看。”
Steve说完又开始做出他的标志性动作——咬紧嘴唇，那是他担忧、犹豫时的表现。
“当然可以。”Bucky不假思索接口道，身体前倾，“我可以找几个朋友……我们可以在你轮休的时候去。”
“真的？”
“真的。Natasha告诉我你只有一辆哈雷，到时候我开车载你去。”
“谢谢。”Steve说，他认真看进Bucky眼睛里的时候，Bucky的心脏一定是停跳了一拍，他没想过Steve的眸子在灯光下会闪烁出如海般深沉漂亮的颜色，“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什么也不欠我的，”Bucky纠正他，“过两天我还得去消防队骚扰你们呢。”
Steve大笑起来，他上下扇动起来的睫毛从侧面看是如此令人心动。Bucky回过神的时候，Steve都已经再跟他讲述复仇者酒吧的起源了。
就这样吧。Bucky想着，抬手又叫来一瓶啤酒，脑后随意扎起的小辫一同晃悠着，可他还是继续挽起右胳膊的袖子。这间酒吧里是不是有点太热了？
TBC
老干妈：祝大家三月愉快！
云归：捂脸，把Avengers Assemble放在这么个位置。。希望队长不要怪我。。
（老干妈：↑老湿，咱俩能更就不错了，别管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