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盾】Jump Into The Burning Zone (记者x消防员AU/Ch.5)
Title：Jump Into The Burning Zone
CP:冬盾
记者！Bucky X消防员！Steve
消防队背景与设定参考电视剧《芝加哥烈焰》（顺便安利）
@云归缱绻 与←云太合写！！！是合写！！请把所有的爱都送给 @云归缱绻 ！！云太太脑洞太棒了！深不见底！万丈深渊！扩写！beta！帅呆了！
（还记得这个坑的小伙伴都是折翼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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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调查
Gabe Jones——Bucky毕业后在军校认识的朋友，正坐在副驾驶。他们一同点上一支烟，拉开车窗吐着烟圈，盯着马路对面的消防局看。许多年过去了，他们仍旧保持着亲密的朋友关系，时不时会一同出来喝酒，或者上拉斯维加斯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Gabe皮肤黝黑，为人正直，是一个连Bucky都挑不出毛病的年轻警察。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Gabe和Bucky的父亲在同一个分局工作。
离Steve的轮班结束还有十分钟。Bucky扫了一眼手表，从鼻孔里哼出一片烟雾。
“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Steve。Steve Rogers。”
“Hmmm,”Gabe掐灭了自己的烟头，扔进垃圾桶里，“就是你经常谈起的那个家伙，对吧。”
“我没有经常谈起Steve。”
“你的杂志我每期都看，”Gabe好笑地看着他，“你的专栏主旨似乎就是‘消防局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消防员’。”
Bucky翻了个白眼：“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他的朋友无辜地耸了耸肩膀，“算了。”
过了一会儿，消防队门口变得热闹起来。Bucky看见穿着便服的Clint和Tony走在前面，隐隐约约听到他们上哪“喝一杯”的计划。Natasha和Sharon走在后面，打个招呼变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几分钟后，Fury也出来了，穿了一件Bucky几乎想象不到的文化衫，上面印着“E-40”大字。Bucky几乎想举起手机照下来了。
“哪个是Steve？”Gabe问。
“那个。”Bucky指了指最后一个出来的人。Steve穿了条极为普通的卡其色休闲裤，白背心外面随便批了件卫衣外套。他拎了一个松垮的黑色健身包，站在马路对面等待接连不断的车辆呼啸而过。
Gabe透过车窗上上下下地打量他。Bucky扭动钥匙把车发动起来。“伙计……用不用我到后座去？”
“不用。”Bucky从牙缝里面挤出个音节。
Steve小跑着穿过马路，在拉开门把手之前冲着车玻璃微笑了一下。他爬进后座，把健身包搁在一旁。
“谢谢你们能来接我，”Steve大方地和Gabe打招呼，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Steve Rogers。”
“Gabe Jones。”Gabe礼貌地说，“Bucky经常向我说起你。”
“上帝啊。”Bucky翻了个白眼，抓紧方向盘。他从后视镜看见Steve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
“真的吗？”
“谁让你上了杂志封面呢？警局基本每个办公室都会订一本《里海周刊》。”
“那还得多谢Bucky。”Steve欢快地笑笑，拍了拍Bucky的背枕。
“让我们谈谈正经事吧，”Bucky干净利索地打断了他们，“Gabe为我们争取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可以进到托管所查看一会儿。”
“这个案子现在的进展如何？”
“已经结案，寥寥几个证据已经交到证物室，档案都已经封袋，因为这只是一场显而易见的意外失火。”Gabe偏过头，有意无意地压低声音，“而且各位家长都有各自的应对措施，对媒体，对警局都是，他们谁都不想让这件事闹大……你们懂的。”
“假如我们发现了故意纵火的痕迹……接下来会怎么样呢？”Steve身体前倾。
“如果证据确凿，可以经得起推敲，我们会重新开始派人手调查。”Gabe回过头继续解释，“但是不排除上头会给我们施压的可能性……也许这是个好事儿，也许可能根本没谱。”
“至于到底怎么样，我们看一看就知道了。”Bucky扬起头，用下巴朝前一点。他们来到了布里尔利学校前。大火过后，这栋老式房屋的外砖都被熏得漆黑，院子里的杂草因为没人清理而疯长，孩子们玩得游乐设施都挂上了蜘蛛网、积满灰尘。空气中仍飘散着一股烟尘的呛鼻气味。
他们下了车，Bucky把车停得离学校稍微远一些，以免引起注意。Gabe绕着房子走了两圈，然后指了指一扇后门，那里没有被“犯罪现场”的黄色布条挡住，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巨大的插销。Gabe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那个插销哐当当地被掰到一侧。
Gabe往后退了一步：“你们进去吧。至于我——”他打出个夸张的手势，“不太方便。总之，短时间之内这个地方应该都不会有警察过来。动作别太大，”他扔给Bucky和Steve两幅手套、手电筒，还有一个小头灯，Bucky接过来戴在脑袋上，“用这个，拍照别打闪光灯。”
“好的。”Bucky摸索着头灯的开关，最后Steve伸手帮他把灯摁亮，不忘向Gabe点点头：“非常感谢你，Jones先生。”
“别客气，叫我Gabe就好。”Gabe耸耸肩。他和Steve再次握了握手，“我正好去街口那边的超市买点东西，然后回家。你们两个小心点儿。”
“谢谢，我欠你的。”Bucky和他轻轻拥抱了一下。Gabe冲他们摆摆手就转身走了。
“来吧，让我们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Bucky握住门把手，轻轻推开，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嘎的声音，两个人急忙闪身钻进去，把午后的阳光挡在大门外边。
他们面对的是一楼走廊，Bucky能凭着几扇大门勉强判断出来。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托管所的样子，墙皮脱落、横梁倒塌，墙壁上的装饰板都碎裂开来，画布被烧成了灰烬。墙壁被黑烟涂抹成煞人的灰黑色，桌椅横七竖八地堆放在教室门口。
Steve走在他的前面，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砖乱瓦。他下意识地拉住Bucky的胳膊，让他避免走在一块看起来快要剥落的天花板下面。
“谢谢。”Bucky嘟囔了一声。他们绕过已经塌陷的楼梯。“这个鬼地方……”
“跟我来。”Steve轻声说，似乎不想在这栋房子里大声说话，而明明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穿过走廊，房子的另一头有一条完好无损的楼梯。他们爬上去的时候地砖还发出令人担心的咯吱声。
“在这儿。”Steve用手电筒在地上照了照，领他进入一间小屋子，他把灯光移动到靠近墙壁下方的位置，“看见这些燃烧的痕迹了吗，‘V’字型的。我那天还不是很确定，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
“V字型？说明什么？”
“就是在这里引发爆炸的。幸好当时没有孩子在这里。”Steve紧锁眉头。他掏出手机快速照了一张。
“但是警察没有发现纵火的痕迹，没有助燃剂，什么都没有，所以最终还是被归为意外失火？”
“没错。”Steve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动，“我的疑问是——这有个壁炉，”他指了指墙壁的一个小炉子，“大家都会说这个炉子被意外点燃了，烧到了旁边的书籍才会引火。但如果燃点是炉子，那么燃烧痕迹应该在这边才是。”他转过身，用手电指着那个带V字痕迹的墙壁，“而不是那边。”
“为什么警察没有注意到？”
“他们对燃点、火焰痕迹并不是很敏感。他们看到有炉子，就会让自己的思维往那条线走，即使是错误的线索。”
Steve又朝走廊方向走了几步，Bucky跟在他后面。他低头让自己的头灯找得到地面，然后他发现了一条深色的痕迹。
“Steve，”他唤道，“看这个。”Bucky伸手在地板上抹了一把，Steve蹲在他身边，仔细得看着他指尖的颗粒物。
“没错，是猫砂。”Steve紧皱眉头，“而这里根本不可能有宠物，猫砂也许是故意放进来的。还有这个……看起来像是纸屑。”
“我们现在只是在做猜测。”Bucky指出，“我们需要一份结案时调查员的报告。”
“那个很难搞到。”Steve咬紧下嘴唇，“我不想给Gabe添太多麻烦。”
他们又在别的屋子里走了一走，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最后Bucky提议去地下室的仓库看看，但令他们意外的是，仓库的铁门被人换了一把新的锁头。
“新的锁头。”Steve震惊极了，“谁把这个地方又锁起来了？”
“警察应该不会干这种事。”Bucky用手指弹向钢制锁头，发出一声清脆的“铛”，在寂静的房子里回响着，带着点诡异。，“这个案子并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如果要警察重新开始调查，我们需要什么？”
“壁炉旁边的燃烧痕迹还不够重新立案，而需要更多的证据。首先我们需要调查员的结案报告，查看现场过后发现的可疑物，消防队员可以根据可疑物来帮忙判断燃火的程度。”Steve双手交叠在胸前，微微低头。“以及，我们需要看看这个仓库，尤其是有人想保护它——”
Steve咽了口吐沫，突然住了嘴。Bucky也看着他，他从Steve眼眸里的神情变化就知道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我们得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他深深吸了口气。他们靠得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Steve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也许有人还在打这里的主意，监视着这里。”
“你说得对。”Steve迅速说。他们从原路返回，关好布里尔利的后门，溜回车里。Bucky急急忙忙去摸车钥匙，Steve在他旁边系好安全带。
“谁还会打这里的主意？”
“不知道。也许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也许不是。”Bucky清了清嗓子，“为了谨慎起见，我要把你送回家去。”
Steve挤出一个微笑：“放松，还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要追杀我们呢。”说罢他还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确定没有车子跟在后面的时候才垮下肩膀。Bucky捕捉到他的小动作，暗自发笑了一会儿。
天色已经开始逐渐变暗，夕阳的颜色静悄悄地给视平线染上令人愉悦的橙红色。Steve的脑袋放松地倚在副驾驶的头枕上，双臂垂在两侧，像是在欣赏天边的光景。但Bucky知道他的脑袋在疯狂地思考和布里尔利一切有关的事情。Bucky不习惯安静的氛围，但更不忍心打扰这样姿态的Steve，他看起来是如此的专注。Bucky用余光偷偷瞥他，看他的侧脸，抿起来的嘴唇和隐约浮现的酒窝。
也许他早就有了伴儿——Bucky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然后一股没来由的焦躁袭击了他。
Steve注意到他不时投来的焦灼视线：“怎么？”
“我要送你回家，所以你得把你家住址告诉我，”Bucky摸摸鼻子，又匆匆补上一句，“我绝不是什么跟踪狂，我只是要送你回家而已。”
“那拜托你了。”Steve笑道，“当然，我并不介意告诉你我的住址。”
Bucky歪了下脖子，“你的……女朋友在家吗？”他努力不让自己的疑问看起来太过直白。
Steve停顿了一下。“我没有女朋友。”
“男朋友呢？”
“也没有。”Steve快速说。他的眼神有一秒紧张地飘忽到车棚，Bucky似乎听到了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咚咚的心跳。
“有点出乎我意料，你这样英俊不可能还是单身。”Bucky不假思索地说，毕竟他也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可能是没有什么异性缘吧。”Steve冲他笑笑，耳朵开始显现出一片粉红色。说实话，他这样白皙的皮肤只能让红晕变得更明显。
他告诉Bucky一个位于布鲁克林的公寓住址，Bucky欣然点点头，打转方向盘，告诉自己现在这么愉快和他发现Steve并没有交往对象这件事毫无关系。也许他们可以暂时忘掉布里尔利，忘掉大火和废墟，在宽阔的马路上奔驰，听一首电子乐，和Steve聊点有趣的话题……
谁的电话响了——Bucky该死的手机在轿车的变速杆附近铃声大作，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Steve低头看了看他的屏幕。“George。”
“哪个George。”
“姓Barnes的那个。”
“该死。”Bucky伸出手，挂掉了那个电话。没有注意到Steve收起几秒钟之前柔和的笑容，在一旁神情莫测地看着他。
“你不应该挂掉。”
“我不想让他破坏我美好的一天。”
Steve没再说什么，车厢里的气氛开始急速下跌。Bucky瞥见Steve垂下眼睛，合拢自己的十指。
十秒之后，意料之中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Bucky没等Steve开口，二话没说就挂掉。他的双手一放回到方向盘，Steve就把他的手机握在自己的手里。
“我打赌他还会再打的。”Bucky干巴巴地说，“帮我调成静音，谢谢。”
几乎是Steve刚摁下静音键，手机的屏幕就因来电而闪烁起来。
“别管它，Steve。”Bucky看到Steve正盯着来电显示出神，便开口说道，“他总是那样，非要打到我接了电话为止，如果你觉得烦也可以把手机关掉，我……”
“你得接了这个电话。”Steve突兀地打断他。
“什么？”Bucky暴躁地说，“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父亲。”Steve的目光变得严肃且认真。他把手机举到Bucky的身边：
“接电话，Bucky。”
“不。”
“Buck。”
“我不想跟他讲话。”红灯，Bucky狠狠踩下刹车，他们两个人都因为惯性而向前一晃，但Steve扔牢牢地持着他的电话，“我不想自取其辱。”
“永远不要在给自己留有后悔的机会。”Steve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究竟有什么过节，但他是你父亲，他给你打电话总是有理由的。”
Bucky想说点粗话反驳他，说点什么都好，只求Steve不要把手机屏幕伸进自己的视野里。他张了张嘴，但Steve就那样坚定地看着他，固执地擎着胳膊。
“好吧。”Bucky最后说。他把车子靠边停好，然后从Steve手中抓过电话。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George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刺耳。“我还以为你会关机，让我听一辈子你的答录留言呢。”
“你想干什么？”Bucky粗声粗气地问，“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扯别的。”
“我和你的Amelia姑妈通过电话，迈阿密那边的警局正在招人，你可以毫不费力的通过他们的考核，如果你想可以随时——”
“喔！我亲爱的George，”Bucky抬高声音，“你是专程来打电话‘建议’我搬到佛罗里达去吗？”
“这只是对你未来的合理安排。”
Bucky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以为我几岁了，刚过完13岁生日吗？”
Steve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奇怪的是，Bucky因为他的碰触反而稍稍冷静了一些。
“那你就想在杂志社呆一辈子吗？写稿件？当文人墨客？你自己都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你一点也不喜欢平静的生活。”
“你说话可还真中听啊。”
“我可以给你定下个月的机票。”
“留给你自己吧！”Bucky忍无可忍地说，猛地把听筒从耳朵边拽开。他气呼呼地扔开手机，庆幸地发现Steve已经不再盯着他看了。
“抱歉。”Bucky嘟囔了一声，“你得知道我们每次打电话就会这样，这是正常现象——”
“我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还在高中寄宿，我想用打工的钱请他们去看剧但一直因为忙碌而忘记，”Steve平静地开口，Bucky便蓦地禁了声，“我一直有些遗憾，说不后悔也是谎言。如果我能早点邀请他们……。”他缓慢转过头，用他蔚蓝的眼眸直视过来。“别做任何可能成为遗憾的事，Bucky。别这么做。”
该死。Bucky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脊背犹如被从上至下浇了一桶冰水。他知道他表现得很混账，尤其是和George说话的时候，也许他们两个都是，George和Bucky，他们都一样倔，所以结果总是语言粗俗，最终变为辱骂和不屑。
“Steve，我很抱歉，我没想要……”
“我知道，但这种行为也许真的很没必要。”Steve看起来并不在意Bucky此时的不知所措，而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他缓缓松开握住Bucky胳膊的手。“如果你想，我们可以谈谈这件事，或许可以有一个大家都满意的解决方式。”
Steve双手自然搭在膝盖上，摆出一个准备好倾听的姿势。他的眉毛舒展开来，目光真诚。
Bucky叹了口气。
“你不想谈谈么？”Steve挑高一边眉毛。
“Steve——”
“Bucky，你不是我见过得第一个有家庭问题的人。这些人总是事业有成，而总解不开亲情或爱情方面的死结，”Steve由衷地说，“我不想你也这样，因为你看起来是那么——棒，你是个优秀的摄影师，还该死的好看，”他的红晕已经蔓延到整个脖颈都是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在不值得的事情上纠结太久。”
他们对视了几秒。Bucky的胃在翻江倒海，他感谢Steve，却担心自己会因为这件事反胃而吐得满车都是。
“你根本不知道George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把警署的那一套拿来对付我，而我根本就不想去迈阿密，我不想坐在文案后面写百无聊赖的报告——我不想让他左右我。”
“那就跟他谈谈。”Steve说，轻轻锤了锤他的肩膀，似乎是在给他安慰。
“你不知道这有多难。”Bucky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征服困难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Steve弯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而所有人——包括James Barnes，似乎都可以为这个微笑做出任何事。
Bucky想去握住他短暂停留在空中的那只手。他还是忍住了，因为那样会让自己看起来尤为迷茫和混乱不堪，他不想这样。Steve重新坐正，抿紧嘴唇，眉宇间混合着温柔与坚决。
“也许你可以信守承诺，把我送回家，”他做了个鬼脸，而这个鬼脸有点过于可爱了，Bucky想，“因为这个地方可真不太好乘车了。”
***
当Bucky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麻烦远远不止自己的父亲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Maria Hill把这期专栏的最终成稿发到他的邮箱上，Bucky发现里面删去了一大段关于Steve Rogers的文字描述。
太多了，太多了。你为什么要写那么多这个人的故事？编辑部的人对他喜欢吃什么牌子的色拉酱都快了若指掌了。旁边Hill的批语如此写道。
然后Bucky疯狂地翻找他的文件夹，他把所有的草稿和电子排版都找了出来，轻而易举地高亮出那些完全无意义的、重复的关于Steve的东西。Bucky关掉了电脑。
然后他收到一条George发来的短信，Bucky看都没看就删掉了，下一秒便觉得有点不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自己唯一想做的就是给Steve打个电话。
然后Bucky真的这么做了。他知道Peggy在竖着耳朵听，但他一点也不在乎。尤其是，当Steve温和的声音出现在听筒里的时候——
“嗨，Bucky？”
此时此刻，Bucky终于知道自己陷入了什么无法挣脱的东西。
TBC
（什么，你问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我怎么会知道！）